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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流式中文网编译自《Zeijlemaker W, Gratama JW, Schuurhuis GJ. Tumor Heterogeneity Makes AML a “Moving Target” for Detection of Residual Disease. Cytometry Part B 2014; 86B: 3–14.》 (其它连载章节请见帖子末尾的相关帖链接)
由于敏感性高,实时定量PCR(RQ-PCR)是部分AML病例首选的MRD检测方法。与流式法一样,分子学检测MRD也会发生MRD水平低的时候发生复发,所以了解治疗和随访过程中分子学异常的稳定性也非常有必要。
遗传学和/或分子学异常的丢失
一些研究发现,在疾病进展和治疗过程中,可发生核型的退化(见表3,发生率约0~11%),这种退化意味着复发时,核型异常变得更少、更简单(见图1的clonal regression)。
表3
有趣的是,在APL患者的研究中,未发现与初发异常核型不同的核型退化现象。
有些病人会发生同时存在核型退化和新核型出现(见表3和图1的clonal evolution and regression)。
图1
图1. 初诊和复发时分子学/免疫学的改变示意图。细胞2-4是白血病前期细胞,细胞5-7是诊断时的白血病克隆,它们均包含异质性的复杂异常群体。分子学异常、免疫学异常用不同的形状表示。 细胞5在诊断时是主要的白血病克隆,来源于没有明显异常分子学、免疫学异常的祖细胞克隆。复发时,该克隆还是占主要的,不过发生了克隆获得和克隆退化。
现已发现,初诊时核型预后不良的患者,更容易发生核型改变。另有研究发现,发生核型改变的患者比不变者更年轻,这可能说明年轻患者疾病治疗过程中更容易发生核型改变,但是,在另一项AML的研究中,则未发现年龄影响核型改变,所以,此结论可能还存在争论。
表4
除了核型改变,分子学异常改变也可发生(表4),例如FLT3-ITD和FLT3全长突变,尽管有报道称它们比较稳定,但仍有不少数量的病例证明FLT3-ITD在疾病进展过程中的不稳定性,有些病人复发时发生FLT3-ITD突变位点的改变或消失。因此,使用FLT3-ITD作为分子生物学MRD的标记还是存在较大的限制性。
有些研究筛选了诊断和复发时的多种突变,发现一些分子学异常的丢失(见表4),但KIT、WT1和CEBPA突变则未见丢失,不过表中的Hollink和Hou等人对WT1的研究则有点冲突。尽管也有研究认为NPM1突变也会发生丢失,但目前为止NPM1还是比较稳定的突变。因此,如果初诊时存在NPM1突变,还是比较适合用来作为分子生物学MRD监测的指标。目前认为NPM1可能是导致克隆性增殖的突变因素之一。
遗传学和/或分子生物学异常的获得
除了遗传学和分子生物学异常的丢失,患者也可能在疾病进展或治疗过程中发生新异常的获得。
在一些研究中,可发现13~50%的患者会出现新核型(例如更复杂的核型或增加了新的核型异常)。在APL患者中,40%的首次复发患者可出现新的t(15;17)(q22;q11)核型。
除了遗传学异常的获得,新的分子学异常也可出现。一些研究发现,复发时有可能获得性出现FLT3-ITD、RAS、FLT3-D835、CEBPA、WT1、TP53等突变
遗传学异常的不稳定性与预后差有关。发生遗传学异常获得的患者,其复发时间比稳定者和异常核型退化者短。
对于分子生物学不稳定性的研究有争议:有研究认为诊断时出现或复发时新获得FLT3-ITD突变的患者,其复发时间比初诊时FLT3wt者、FLT3-ITD丢失者要短。Warren等人也有类似研究结果。但是,也有研究认为两者之间没有差别。
遗传学和分子学改变的小结
总体来说,不同类型分子学和遗传异常的不稳定性已有不少研究,由于大多数的分子学MRD标记均与预后良好有关,所以就需要使用流式细胞术对预后差的患者进行MRD监测。
或许未来有可能对患者进行全基因组测序,能够揭示克隆性演化的过程,也能够发现克隆获得和退化对临床预后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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