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ina M, Maurice NJ, Yajima M, et al. Controlled Human Malaria Infection Leads to Long-Lasting Changes in Innate and Innate-like Lymphocyte Populations. J Immunol. 2017 Jul 1;199(1):107-118. doi: 10.4049/jimmunol.1601989.
2、动物实验,有一定效果
陈小平在Oncotarget. 2017 Apr 11; 8(15): 24785–24796.(去年开始不被SCI收录了)发表的文章《Plasmodium parasite as an effective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antigen glypican-3 delivery vector》构建了表达鼠GPC3蛋白(Py-GPC3,GPC3蛋白是肝癌较特异的蛋白)的疟原虫,并检测了其在高表达GPC3蛋白的鼠肝癌模型中的治疗效力,同时以RBC和Py-WT(无GPC3蛋白)作为对照,发现Py-GPC3明显增加血清Th1相关细胞因子(如IL-2、IFN-γ和TNF-α)的浓度,增加CD8α+树突状细胞(DC)亚群亚群,并且DC的CD80和CD86分子表达更高,见下图,不过老实说,我个人总觉得从流式数据看,实际上Py-GPC3和Py-WT之间差别不明显,只是统计学上可能恰好能算出有差异:
3、以疟原虫治疗癌症是否合适?未来应该怎么做才对?
给病人注射疟原虫,即使有疟疾特效药物做保障,但实际上也是像一颗炸弹似的,存在较大的不可控性,不说效果,还存在通过蚊子传染其它人的风险。实际上,即使把这些风险因素控制住了,这个研究还是粗放型的,有点像我们传统医学中发现某味中药有效果,就直接把这味中药拿来吃,而不顾其它成份的毒性。
疟疾也一样,如果你发现了疟原虫可提高MAIT细胞数量,促进Th1样细胞因子和DC功能,那么接下来应该是深入研究疟疾哪一种蛋白分子影响这样免疫反应,然后将其用基因技术克隆出来,既能达到相同的疗效,又避免疟原虫引起的传染性。这才是精准医学应该做的事情。
我说上面这段话并非无稽之谈,2017年European Urology上刊登了一篇文章,研究人员从疟原虫体内分离出一种称为VAR2CSA的蛋白质,通过对VAR2SCA进行结构改造添加细胞毒性药物,研究人员发现,这种疟疾蛋白质药物组合显著延长了对顺铂化疗完全耐药的高度侵袭性膀胱癌小鼠的生存期。接受治疗的动物80%在70天之后仍旧存活,而在三个不同的对照组的其他动物全部死于膀胱癌(引自:意外发现!疟原虫体内的神奇蛋白竟可对抗100多种癌细胞 | 奇点猛科技。原文:Seiler R, Oo H Z, Tortora D, et al. An Oncofetal Glycosaminoglycan Modification Provides Therapeutic Access to Cisplatin-resistant Bladder Cancer[J]. European Urology, 2017.)